沈君不作黄头郎,行年五十鬓未苍。有子器业如东阳,贤书姓名标大桁。
归来拜进南山觞,守令羔雁罗中堂。里门大旗当风扬,摐金伐鼓奏丝簧。
客称既醉主未央,但令玉液盈银缸,明年之乐不可方。
张左虞都尉故与余善每过弇中风流谑浪飞白无算余犹以酒客卤莽遇之后稍出其诗余稍稍称善然不觉其异也及集成而丐余为叙因赋诸友篇左虞仅居四十人之一耳去年左虞死余不能往吊以香帛寓之而无主丧者孟秋之朔偶摊书出晒于散
都尉频过白接䍦,酒酣时自觅钟期。
虽成玄晏先生序,未表邯郸幼妇碑。
岂为兜鍪宽自狎,还从凿落误深知。
今晨散帙初开眼,大雅中兴定不疑。
虽成玄晏先生序,未表邯郸幼妇碑。
岂为兜鍪宽自狎,还从凿落误深知。
今晨散帙初开眼,大雅中兴定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