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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部·番红花

本草纲目

释名
亦名消夫蓝、撤法即。

气味
甘、平、无毒。

主治
忧郁积、气闷不散,活血。亦治惊悸。

卷二十六

醒世恒言

.....

  差人抄这签诀回衙,与夫人看了,解说不出,想道:“闻得往常间人求的皆如活见一般,不知怎地我们求的却说起一个鱼来,与相公的病全无着落?是吉是凶,好生难解。”以此心上就如十五六个吊桶打水,七上八落的,转加忧郁,又想道:“这签诀已不见怎的,且去访个医人来调治,倒是正经。”

  即差人去体访。却访得成都府有个道人李八百,他说是孙真人第一个徒弟,传得龙宫秘方有八百个,因此人都叫他做李八百。真个请他医的,手到病除,..........

杂录类·卷三

清代名人轶事

..........者,是日适后至,见定庵独自一人,拂水弄花,昂首观行云,有萧然出尘之概。王君趋语云:“想君厌嚣,乃独至此,君真雅人深致哉!”

  定庵笑曰:“陶靖节种菊看山,岂其本意,特无可奈何,始放情于山水,以寄其满怀之忧郁耳。故其所作诗文愈旷达,实为愈不能忘情于世事之征,亦犹余今日之拂水弄花,无以异也。”语次,复云:“今日宝路,吾本计算无讹,适以资罄,遂使英雄无用武之地。惜世间无豪杰之士,能假我金钱者耳。”王君本倾慕其文名者..........

上篇·方局

滴天髓阐微

..........全会,然寅时比亥之力量胜数倍矣。以大象观之,局中三土两金,似乎财生煞旺,不知卯旺提纲,支中皆木之根旺,非金之在地也。初运土金之乡,采芹食廪,家业丰裕:一交丁亥,制煞会局,刑妻克子,破耗异常,犯事革名,忧郁而死。

  庚寅 己卯 乙亥 癸未

  庚辰 辛巳 壬午 癸未 甲申 乙酉

  此造正合本文成局,干透官星,左右皆空,四柱一无情致,用财则财会劫局,用官则官临绝地,用神无所着落,为人少恒一之志,多迁变之心,以致..........

上篇·衰旺

滴天髓阐微

.......... 庚申 己未 戊午 丁巳

  此造四柱皆水,一无克泄,其势冲奔,不可遏也。初运壬戌,支逢土旺,早见刑丧;辛酉庚申,干支皆金,所谓月印舞江银作浪 ,门临五福锦铺花;交己未,妻子皆伤,家业破尽;戌午运,贫乏不堪,忧郁而卒。

  丙辰 乙未 壬午 癸卯

  丙申 丁酉 戊戌 己亥 庚子 辛丑

  此火土当权,又逢木助,五行无金。水太衰者,似金也。初交丙申丁酉,盖头是火,使申酉不能生水,财喜并旺;戊戌运中,家业饶裕;己亥土无根..........

治家篇·致四弟·宜以耕读为本

曾国藩家书

..........。弟与沅弟望后辈添丁之念,又与阿兄无殊。或者天从人愿,鉴我三兄弟之城心,从此丁口日盛,亦未可知。

  且即此一念,见我兄弟之同心,无论何房添丁,皆有至乐,和气致祥、自有可卜昌明之理:沅弟自去冬以来,忧郁无极,家眷拟不再接来署。

  吾精力日衰,断不能久作此官。内人卒儿妇辈久居乡间,将一切规模立定,以讲读二字为本,乃是长久之计。(同治六年五月初五日)

为政篇·禀祖父母·述与英国议和

曾国藩家书

..........家中,想已无多,不足可供明年一单丸药之用否?若其不足须写信来京,以便觅便寄回。

  四第六弟考试。又不得志,颇难为怀;然大器晚成,堂上不必以此置虑,闻大弟将来有梦熊之喜,幸甚!近叔父为婶母之病,劳苦忧郁,有怀莫宜,今六弟一萦得男,则叔父合饴弄孙,瓜瓞日繁,其乐何如?唐镜海先生德望,为京城第一,其令嗣极孝,亦系兄于承继者,先生今上六十五岁,得生一子,人皆以盛德之报。

  英夷在江南,抚局已定,益金陵..........

第八十回

南北史演义

..........金公主。坚以为遗命当遵,遂与赵王招熟商,令他嫁女出番。特遣建威侯贺若谊等送往,多赍金帛,馈赠他钵,令执送高绍义。他钵乃伪邀绍义出猎,使谊候着,掩他不备,执还长安,坚因赦文甫下,免绍义死,流徙蜀中。绍义忧郁成瘵,不久即亡。了结高齐,缴足前文。

  坚擅改正阳宫为丞相府,引司武上士郑贲为卫,潜令整顿兵仗,随坚入相府中。贲又召公卿与语道:“公等欲求富贵,宜即随行。”公卿相率骇愕,互谋去就,不意卫兵大至,迫众随..........

第九十回

南北史演义

..........妾适柳家,今述有罪,妾当从坐,不愿陛下屈法申恩。”公主前曾改醮,此时何必欲守节,但论人亦当节取,杨家有此令女,足愧阿闇。炀帝始终不允,叱令退去。兰陵公主号恸而出,自与柳述诀别。咫尺天涯,两不相见,公主竟忧郁成瘵,旋即告终。临殁时复上遗表道:“昔共姜自誓,著美前诗,息妫不言,传芳往诰。此语亦谬。妾虽负罪,窃慕古人,生既不得从夫,死乞葬诸柳氏。”炀帝览表益怒,但使瘗诸洪渎川。柳述亦不得赦还,流死岭表。这是后话不..........

卷八

北史演义

..........利于我,我尚未信。太后在内,何由知之?”太后曰:“满朝文武皆知其奸,何独吾知。正恐帝不相信,故皆缄口不言耳。”帝退,于是深匿形迹,待叉如故。

  一日,对叉流涕,言:“太后有忿恚语,欲出家修道。不听其去,必忧郁成疾。朕欲任其往来前殿,以慰其心。”叉殊不以为疑,劝帝任其所欲。后于是数御显陽殿,二宫无复禁碍。叉尝举元法僧为徐州刺史,法僧反,叉深自愧悔,于帝前自明无他。太后谓之曰:“元郎若忠于朝廷,何不解去领军,以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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