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事凡今日偾国之将亡国之大夫皆前日奸佞阘茸假宠盗名可诛而不诛当去而不去者如此人尚在要路则几何而不至於丧师割地误国欺君者哉!是以猖狂之虏(改作敌国之兵)得以自肆入关而来渡河而去两年之闲盘旋往返如在无人之境宝玉货贝嫔御子女盗(改作迫)攘驱逐如探物而取诸怀诸将坚..........臣生於东南僻远之地目不见战伐之事坐视两宫远在异域中夜卧起悲愤交攻自揣懦庸不能挽强执锐以效死唯有孤忠可以自献是以敢陈芜猥之辞不避猖狂之罪顷者郡国不以臣不肖两得充赋於泽宫道由淮汴以至京师是时四方奉花石之贡吴樯蜀艑苛峨而来衔尾而进不绝於道臣在舟中望见几至泣下是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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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无主宰,静也不是工夫,动也不是工夫。静而无主,不是空了天性,便是昏了天性,此大本所以不立也。动而无主,若不猖狂妄动,便是逐物徇私,此达道所以不行也。已立后,自能了当得万事,是有主也。
人之学易差。罗仲素、李延平教学者静坐..........豁无所外交。其所谓道,亦有二也:一是想象摸索此道,如一个物事在前;一是以知觉运动为性,谓凡所动作,无不是道,常不能离,故猖狂妄行。
只致其恭敬,则心肃然自存,非是捉住一个心来存放这理[里]。读书论事,皆推究到底,即是穷理,非是悬空寻..........
..........所谓天下之至神者,固无待於思也,然欲其一一中节,非思不可,研几工夫,正在此处。故《大学》之教,虽已知止有定,必虑而后能得之。若此心粗立,犹未及於知止,感应之际,乃一切任其自然,遂以为即此是道,其不至於猖狂妄行者几希!(《答允恕弟》)
寂然不动,感而遂通,高见谓非圣人不能,是以不能无疑于鄙说。愚以为常人之心,亦有时而寂,但茫无主宰,而大本有所不立;常人之心亦无时不感,但应物多谬,而达道有所不行。此..........
..........可去?”然不能无疑於此也。既无善可为,则亦无所事於为善矣;无恶可去,则亦无所事於去恶矣。既无本体,并无工夫,将率天下为猖狂自恣,流於佛、老矣。故某於此,只喝“知善知恶是良知”一语,就良知言本体,则本体绝非虚无;就良知言工夫,则工夫绝非枝叶。..........可到头,为从文礼处得力来。后人欲一齐放过,谓文既足以溺心,礼亦不免于执着,绝意去智,专用力于末由之境。微者堕于空寂,放者入於猖狂,佛、老之教行,而圣道裂矣。(《颜渊喟然》)
权者道之体也,道体千变万化,而不离于中,非权而何?《易》曰“巽以..........
..........问马’!
黄澍论马士英十大罪
奸督有十可斩之罪,谨详列以求圣断、以质公论事。
痛自乱贼猖狂,宗社失守。幸皇上应运中兴,大张挞伐。臣小臣也,缄口苟容,岂不自保禄位!顾臣受国厚恩,禀性刚烈,不顾利害,致捋虎须。臣今日..........。骄蹇者,可斩也。
奉命讨献,而足未尝跨出蕲、黄一步;奉命讨闯,而足未尝跨出寿春一步。耽延岁月,以致贼势猖狂,不可收拾:是谓误封疆。误封疆者,可斩也。 献贼兵部尚书周文江引贼破楚省,教献下江南;及左镇恢复蕲、黄之后,周文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