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及注释
祁奚请求退休。晋悼公问祁奚谁可接任,祁奚推荐仇人解狐。正要立解狐,解狐却死了。晋悼公征求意见,祁奚推举自己的儿子祁午。正当此时,祁奚的副手羊舌职也死了。晋悼公又问:“谁可接任?”祁奚答道:“其子羊舌赤适合。”晋悼公便安排祁午做中军尉,羊舌赤佐助。有德行的人称赞祁奚,说这件事足可说明他很能推荐贤人。推举仇人,不算是诌媚;拥立儿子,不是出于偏爱;推荐直属的下级,不是为了袒护。商书说:“没有偏爱,没有结党,王道坦坦荡荡,公正无私。”说的就是祁奚了。解狐被举荐,祁午接任、羊舌赤任职:立了一个中军尉而作成了三件好事,真是能举荐贤人啊。正因为自己为善,所以能举荐与自己一样的人。诗经说:“惟其有之,是以似之。”祁奚真是贤德的人。
祁奚:字黄羊,晋国大臣。请老:告老,请求退休。晋侯:指晋悼公。嗣:指接替职位的人。称:推举。解狐:晋国的大臣。午:祁午,祁奚的儿子。羊舌职:晋国的大臣,姓羊舌,名职。孰:谁。羊舌赤:羊舌职的儿子。于是:略等于现代的“于是”。佐之: 辅佐他,这里这指担当中军佐。君子:作者的假托,《左传》中习惯用来发表评论的方式。于是:在这件事情上。举:推荐。善:指贤者。谄(chǎn):谄媚,讨好。不为谄:不算是谄。比:偏袒,偏爱。为私利而无原则的结合,这里指偏爱自己亲人。偏:指副职,下属。党:勾结。王道:理想中的政治。荡荡:平坦广大的样子。这里指公正无私。这两句话见于《尚书·洪范》。惟其有之,是以似之:见《诗经·小雅·裳裳者华》。只有有道德的人,才能举荐像自己一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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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文及注释
译文
祁奚请求退休。晋悼公问祁奚谁可接任,祁奚推荐仇人解狐。正要立解狐,解狐却死了。晋悼公征求意见,祁奚推举自己的儿子祁午。正当此时,祁奚的副手羊舌职也死了。晋悼公又问:“谁可接任?”祁奚答道:“其子羊舌赤适合。”晋悼公便安排祁午做中军尉,羊舌赤佐助。有德行的人称赞祁奚,说这件事足可说明他很能推荐贤人。推举仇人,不算是诌媚;拥立儿子,不是出于偏爱;推荐直属的下级,不是为了袒护。商书说:“没有偏爱,没有结党,王道坦坦荡荡,公正无私。”说的就是祁奚了。解狐被举荐,祁午接任、羊舌赤任职:立了一个中军尉而作成了三件好事,真是能举荐贤人啊。正因为自己为善,所以能举荐与自己一样的人。诗经说:“惟其有之,是以似之。”祁奚真是贤德的人。
注释
祁奚:字黄羊,晋国大臣。
请老:告老,请求退休。
晋侯:指晋悼公。
嗣:指接替职位的人。
称:推举。
解狐:晋国的大臣。
午:祁午,祁奚的儿子。
羊舌职:晋国的大臣,姓羊舌,名职。
孰:谁。
羊舌赤:羊舌职的儿子。
于是:略等于现代的“于是”。
佐之: 辅佐他,这里这指担当中军佐。
君子:作者的假托,《左传》中习惯用来发表评论的方式。
于是:在这件事情上。
举:推荐。
善:指贤者。
谄(chǎn):谄媚,讨好。
不为谄:不算是谄。
比:偏袒,偏爱。为私利而无原则的结合,这里指偏爱自己亲人。
偏:指副职,下属。
党:勾结。
王道:理想中的政治。
荡荡:平坦广大的样子。这里指公正无私。这两句话见于《尚书·洪范》。
惟其有之,是以似之:见《诗经·小雅·裳裳者华》。只有有道德的人,才能举荐像自己一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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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析
一个正直无私、胸怀广阔的古代贤者形象跃然纸上。祁奚很有自知之明,年纪大了请求退休,绝无老马恋栈的患得患失心态。晋悼公五次三番征求意见,正是对祁奚人品的高度信任。仇人解狐得到推荐,难道是祁奚刻意讨好献媚吗?让儿子接任,副职之子辅佐,难道不怕授人以结党营私的话柄吗?然而这些,丝毫没有影响祁奚的心态,他已经到了“从心不逾矩”的年龄段。作为老臣,祁奚拥有圆熟的政治智慧和良好的判断力,他公私分明,思虑严密周详,洞察力强,处事很有分寸。“建一官而三物成”,祁奚勇敢无私的政治良心令人肃然起敬。
识才用才是贯穿人类发展的始终话题。人们总希望自己能遇到伯乐。其实,伯乐华而不实,他不过是替君主找找千里马顺便讨些劳务费的帮闲人而已。君主爱作秀,与伯乐沾边,自然也就博到爱才的美名。只有祁奚,才真正懂才、识才、起才,他相当务实,政治经验丰富,思维冷静清晰,更可贵的是正直的政治品格,这就保证经他挖掘乃到推荐使用的人才,含金量更纯,成才率更高。历史上,管仲、萧何、徐庶、鲁肃、魏征、狄仁杰、欧阳修、元脱脱、李善长、曾国藩等,也都是与祁奚同类的贤者仁人,他们举荐了众多忠臣良将,因了他们的合力,中国封建王朝的“龙脉”得以成为世界史上延续最长的典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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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典释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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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汉张侯敬夫守荆州之明年,岁丰人和,幕府无事。顾常病其学门之外,即阻高墉,无以宣畅郁湮,导迎清旷。乃直其南凿门通道,以临白河,而取旁近废门旧额以榜之,且为楼观以表其上。
敬夫一日与客往而登焉,则大江重湖,萦纡渺弥,一目千里;而西陵诸山,空濛晻霭,又皆隐见出没于云空烟水之外。敬夫于是顾而叹曰:“此亦曲江公所谓江陵郡城南楼者邪?昔公去相而守于此,其平居暇日,登临赋咏,盖皆翛然有出尘之想。至其伤时感事,寤叹隐忧,则其心未尝一日不在于朝廷。而汲汲然惟恐其道之终不行也。呜呼,悲夫!”乃书其扁曰“曲江之楼”,而以书来属予记之。
时予方守南康,疾病侵陵,求去不获。读敬夫之书,而知兹楼之胜,思得一与敬夫相从游于其上,瞻眺江山,览观形制,按楚汉以来成败兴亡之效,而考其所以然者;然后举酒相属,以咏张公之诗,而想见其人于千载之上,庶有以慰夙心者。顾乃千里相望,邈不可得,则又未尝不矫首西悲而喟然发叹也。抑尝思之:张公远矣,其一时之事,虽唐之治乱所以分者,顾亦何预于后之人?而读其书者,未尝不为之掩卷太息也。是则是非邪正之实,乃天理之固然,而人心之不可已者。是以虽旷百世而相感,使人忧悲愉佚勃然于胸中,恍若亲见其人而真闻其语者,是岂有古今彼此之间,而亦孰使之然哉?
《诗》曰:“天生烝民,有物有则。民之秉彝,好是懿德。”登此楼者,于此亦可以反诸身,而自得之矣。
予于此楼,既未得往寓目焉,无以写其山川风景、朝暮四时之变,如范公之书岳阳,独次第敬夫本语,而附以予之所感者如此。后有君子,得以览观焉。
淳熙己亥十有一月己巳日南至。
昔者仲尼与于蜡宾,事毕,出游于观之上,喟然而叹。仲尼之叹,盖叹鲁也。言偃在侧,曰:“君子何叹?”孔子曰:“大道之行也,与三代之英,丘未之逮也,而有志焉。
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鳏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男有分,女有归。货恶其弃于地也,不必藏于己;力恶其不出于身也,不必为己。是故谋闭而不兴,盗窃乱贼而不作,故外户而不闭,是谓大同。
今大道既隐,天下为家。各亲其亲,各子其子,货力为己,大人世及以为礼。城郭沟池以为固,礼义以为纪。以正君臣,以笃父子,以睦兄弟,以和夫妇,以设制度,以立田里,以贤勇知,以功为己。故谋用是作,而兵由此起。禹、汤、文、武、成王、周公,由此其选也。此六君子者,未有不谨于礼者也。以著其义,以考其信,著有过,刑仁讲让,示民有常。如有不由此者,在势者去,众以为殃,是谓小康。”
故古者圣王之为政,列德而尚贤,虽在农与工肆之人,有能则举之,高予之爵,重予之禄,任之以事,断予之令,曰:“爵位不高则民弗敬,蓄禄不厚则民不信,政令不断则民不畏”,举三者授之贤者,非为贤赐也,欲其事之成。故当是时,以德就列,以官服事,以劳殿赏,量功而分禄。故官无常贵,而民无终贱,有能则举之,无能则下之,举公义,辟私怨,此若言之谓也。故古者尧举舜于服泽之阳,授之政,天下平;禹举益于阴方之中,授之政,九州成;汤举伊尹于庖厨之中,授之政,其谋得;文王举闳夭泰颠于罝罔之中,授之政,西土服。故当是时,虽在于厚禄尊位之臣,莫不敬惧而施,虽在农与工肆之人,莫不竞劝而尚意。故士者所以为辅相承嗣也。故得士则谋不困,体不劳,名立而功成,美章而恶不生,则由得士也。”
是故子墨子言曰:“得意贤士不可不举,不得意贤士不可不举。尚欲祖述尧舜禹汤之道,将不可以不尚贤。夫尚贤者,政之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