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诗词网

浣溪沙·十二红帘窣地深

清代纳兰性德

十二红帘窣地深,才移刬袜又沉吟。晚晴天气惜轻阴。
珠衱佩囊三合字,宝钗拢髻两分心。定缘何事湿兰襟。

译文及注释

十二红帘窣(sū)地深,才移刬(chǎn)袜又沉吟。晚晴天气惜轻阴。
绣织有太平鸟的红色帘幕垂挂在地上,刚刚移动了脚步又迟疑起来。但花儿却滑落了。天气晴朗的傍晚树阴不再浓密,转而疏淡。
十二红:太平鸟之别称。窣:下垂貌。刬袜,只穿着袜子行走。轻阴:疏淡的树荫。

珠衱佩囊(náng)三合字,宝钗(chāi)拢髻(jì)两分心。定缘何事湿兰襟(jīn)
缀有珠玉的裙带上佩带着香囊,正切中了“三合”之吉日字,宝钗将发髻拢起,好像分开的两个心字。你我已是前定的姻缘,又为何事而伤心落泪呢。
三合字:古代阴阳家以十二地支配金、木、水、火,取生、旺、墓三者以合局,谓之“三合”,据以选择吉日良辰。兰襟:泛有芬芳之气味的衣襟。

本节内容由匿名网友上传,原作者已无法考证。以上内容仅供学习参考,其观点不代表本站立场。

译文及注释

译文
绣织有太平鸟的红色帘幕垂挂在地上,刚刚移动了脚步又迟疑起来。但花儿却滑落了。天气晴朗的傍晚树阴不再浓密,转而疏淡。
缀有珠玉的裙带上佩带着香囊,正切中了“三合”之吉日字,宝钗将发髻拢起,好像分开的两个心字。你我已是前定的姻缘,又为何事而伤心落泪呢。

注释
“十二”二句:谓绣织有太平鸟的红色帘幕垂挂在地上,刚刚移动了脚步又迟疑起来。十二红,太平鸟之别称。明杨基《十二红图》:“何处飞来十二红,万年枝上立东风。”窣(sū),下垂貌。刬(chǎn }袜,只穿着袜子行走。李煜《菩萨蛮·花明月暗笼轻雾》:“刬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
轻阴:疏淡的树荫。唐李商隐《题小松》:“怜君孤秀植庭中,细叶轻阴满座风。”
珠衱(jié)二句:缀有珠玉的裙带上佩带着香囊,正切中了“三合”之吉日字。三合字,古代阴阳家以十二地支配金、木、水、火,取生、旺、墓三者以合局,谓之“三合”,据以选择吉日良辰。
宝钗句:谓宝钗将发髻拢起,好像分开的两个心字。
定缘句:意谓你我已是前定的姻缘,又为何事而伤心落泪呢。兰襟,泛有芬芳之气味的衣襟。参见《采桑子·明月多情应笑我》注。

本节内容由匿名网友上传,原作者已无法考证。以上内容仅供学习参考,其观点不代表本站立场。

词典释义

  (系统自动检索释义,仅供参考。)
十二红帘地深刬袜沉吟
晚晴天气轻阴
珠衱佩囊三合宝钗两分
何事湿兰襟

释义为系统自动检索,难免有误,仅供参考。

纳兰性德简介

纳兰性德

纳兰性德(1655-1685),满洲人,字容若,号楞伽山人,清代最著名词人之一。其诗词“纳兰词”在清代以至整个中国词坛上都享有很高的声誉,在中国文学史上也占有光彩夺目的一席。他生活于满汉融合时期,其贵族家庭兴衰具有关联于王朝国事的典型性。虽侍从帝王,却向往经历平淡。特殊的生活环境背景,加之个人的超逸才华,使其诗词创作呈现出独特的个性和鲜明的艺术风格。流传至今的《木兰花令·拟古决绝词》——“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富于意境,是其众多代表作之一。纳兰性德的诗词>>

猜您喜欢

欧阳询观碑

清代马宗霍

唐欧阳询尝行,见古碑,晋索靖所书。驻马观之,良久而去。数百步复反,下马伫立,及疲,乃布裘坐观,因宿其旁,三日方去。

墨宝堂记

宋代苏轼

  世人之所共嗜者,美饮食,华衣服,好声色而已。有人焉,自以为高而笑之,弹琴奕棋,蓄古法书图画。客至,出而夸观之,自以为至矣。则又有笑之者曰:“古之人所以自表见于后世者,以有言语文章也,是恶足好?”而豪杰之士,又相与笑之,以为士当以功名闻于世,若乃施之空言,而不见于行事,此不得已者之所为也。而其所谓功名者,自知效一官,等而上之,至于伊、吕、稷、契之所营,刘、项、汤、武之所争,极矣。而或者犹未免乎笑,曰:“是区区者曾何足言,而许由辞之以为难,孔丘知之以为博。”由此言之,世之相笑,岂有既乎?

  士方志于其所欲得,虽小物,有弃躯忘亲而驰之者。故有好书而不得其法,则椎心呕血几死而仅存,至于剖冢斫棺而求之。是岂声、色、臭、味足以移人哉。方其乐之也,虽其口,不能自言,而况他人乎?人特以己之不好,笑人之好,则过矣。

  毗陵人张君希元,家世好书,所蓄古今人遗迹至多,尽刻诸石,筑室而藏之,属余为记。余,蜀人也。蜀之谚曰:“学书者纸费,学医者人费。”此言虽小,可以喻大。世有好功名者,以其未试之学,而骤出之于政,其费人岂特医者之比乎?今张君以兼人之能,而位不称其才,优游终岁,无所役其心智,则以书自娱。然以余观之,君岂久闲者,蓄极而通,必将大发之于政。君知政之费人也甚于医,则愿以余之所言者为鉴。

墨妙亭记

宋代苏轼

  熙宁四年十一月,高邮孙莘老自广德移守吴兴。其明年二月,作墨妙亭于府第之北,逍遥堂之东,取凡境内自汉以来古文遗刻以实之。

  吴兴自东晋为善地,号为山水清远。其民足于鱼稻蒲莲之利,寡求而不争。宾客非特有事于其地者不至焉。故凡郡守者,率以风流啸咏投壶饮酒为事。自莘老之至,而岁适大水,上田皆不登,湖人大饥,将相率亡去。莘老大振廪劝分,躬自抚循劳来,出于至诚。富有余者,皆争出谷以佐官,所活至不可胜计。当是时,朝廷方更化立法,使者旁午,以为莘老当日夜治文书,赴期会,不能复雍容自得如故事。而莘老益喜宾客,赋诗饮酒为乐,又以其余暇,网罗遗逸,得前人赋咏数百篇,以为《吴兴新集》,其刻画尚存而僵仆断缺于荒陂野草之间者,又皆集于此亭。是岁十二月,余以事至湖,周览叹息,而莘老求文为记。

  或以谓余,凡有物必归于尽,而恃形以为固者,尤不可长,虽金石之坚,俄而变坏,至于功名文章,其传世垂后,乃为差久;今乃以此托于彼,是久存者反求助于速坏。此即昔人之惑,而莘老又将深檐大屋以锢留之,推是意也,其无乃几于不知命也夫。余以为知命者,必尽人事,然后理足而无憾。物之有成必有坏,譬如人之有生必有死,而国之有兴必有亡也。虽知其然,而君子之养身也,凡可以久生而缓死者无不用;其治国也,凡可以存存而救亡者无不为,至于不可奈何而后已。此之谓知命。是亭之作否,无可争者,而其理则不可不辨。故具载其说,而列其名物于左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