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行列车中读《荒谬的自由》有感（二○一一年）

大风驰闇隧，安可辨浑沌。
不觉千山度，仍悲一息存。
周遭环寇敌，相与噬神魂。
谁伴孤星影，逡巡生死门。

客行只念路，相争度京口。
谁知堤上人，拭泪空摇手⑴。

无月临孤馆，剪灯何寂寥。
听蛩声续断，望岳雨飘摇。
偶忆眠虎石，又迷藏鹿蕉。
因思海上沫，生灭任狂潮。

别离四弦声，相思双笛引。
一去十三年，复无好音信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