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答 其三 （1977年）

全德养生太自私，金人缄口只堪嗤。
苍天已死黄天立，恨不题天万首诗。

姹女悲花适自悲，老夫越老越嗔痴。
太行王屋凭宵遁，要甚名山葬我诗。

空谷足音乍起时，楚囚偷笑有同痴。
诗抛平地飘飘举，管得风流嫁与谁。

吓得三魂少二魄，五更月落鬼敲门。
文章抛却推窗坐，落叶秋风旧梦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