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蔡锷联

斯人而有斯疾，岂老聃戒不为祸始，不为福先，醇酒智免，羽扇忠勤，所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忧国乃忘忧家，如诸葛誓身无余财，家无余帛，范金图形，连山封冢，佥云崇德报功，礼亦宜之。

念此再造共和国家，如奕棋，如累卵，如蜩螳沸羹，如转石拔山，碧血丹心生不渫；
数公百战艰难辙迹，若百越，若五羊，若鹦鹉黄鹄，若龙蟠虎踞，云车风马死犹来。

居前能轾，居后能轩，我自问不如卿，后此驰驱，更从何处呼将伯；
鸿毛或轻，泰山或重，公之死则为国，勿论成败，惟将无命惜英雄。

一能死，一能报，合传党人青史例；
有是父，有是子，同时送者白衣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