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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经邦

陈经邦,字公望,号肃庵,福建莆田人。明嘉靖四十四年(1565)进士,选庶吉士,后授编修,累官至礼部尚书兼学士。明神宗为太子时,陈经邦选任东宫讲读官。神宗即位,他进讲经义,“明白恳切,音吐洪亮”,“仪度庄雅,进退雍容”。陈经邦的应制诗赋常常受到神宗赞赏,神宗曾亲书“责难陈善”四个大字赐他。

人物生平

  万历十一年(1583),陈经邦升礼部尚书兼学士。他在任上,部事大治。十三年,因与权臣论事不合,乞休回乡。陈经邦家居三十年,神宗时常派人问候,然因当权者所阻,终不得召。陈经邦工于诗,人称其诗“质而不浮,丽而有则”,有《群玉山房诗集》行世。文章结集为《陈尚书疏议》2卷,《东宫讲章》《经筵讲章》各15卷。

  在市区,庙前是一条古老的街道,街上北向有半条街的房子属于陈家产业,其间的入口处至今还保留一座完整的明代建筑古民居,房子的命名为大宗伯第,是第主陈经邦官拜礼部尚书时,以宗伯作为礼部尚书的尊称。

  陈经邦(1537-1616)字公望,嘉靖四十四年(1565)进士,授翰林院编修,神宗朱翊钧在东宫时,曾被选任讲读官,神宗临朝后,备受宠顾,官职连升至礼部尚书。万历十三年(1585)因与宰相意见不合,疏请罢归,遂开始筹划建造宅第,至1592年方全部完成。

  大宗伯第是以重叠三座七间厢正厝为主体,前后七进深,左右加护厝的超大型宅第,俗称“百廿间”大厝。下座厝的左边为大门坦,从大门进拐弯过前院才能看到大厝的正大门。一对抱鼓石雕安在大门两边,使豪宅更显端庄威严。这是典型官宦宅第风格,走进大厝看到天井连着厅堂,厅堂接着天井,直到最后大厅。这种现象缘于20世纪60年代街道在这里办工厂,把门扇和门坎统统锯掉,成为前后通畅一览无余的大弄堂。尽管厅堂局部被人为破坏,但整个大厝的梁宇架构完整体现出明代建筑的大方简约之美。房子的外观也没有发生太大改变,不失为目前莆仙保存最完整的明代宅第建筑。

  大宗伯第地处城里中心部位,在四百多年的历程中留下了许多不同时代背景下的历史印迹。大厝背后的御书楼,后供堂和后花园。1930年被地方军阀———驻莆田海军陆战队旅长林寿国征购,改建为洋楼别墅。后又重建,今已成为荔城区卫生防疫站,大厝前面下座厝,因挡不住商业利益的驱动,整排房子都改成店面,形成繁荣庙前街,经营各种风味小吃和小商品。这里已成为老莆田的一个缩影。大厝的左边是改造后的梅园路,宽畅的道路车水马龙川流不息,古老的房子古老的街,夹杂在现代都市中,它所产生两种不同影像折射出城市发展中所带来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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轶事典故

  为人深谙做官道

  民间传说陈经邦少年时曾上菜溪岩祈梦,问功名事业。梦中隐约见一白须老者念了一诗句“功名心不想,事业两无成”。 陈经邦百思不解,乃越加勤奋读书,一举成名,在官场上春风得意,青云直上,最后官居相位,乃悟当年所梦“功名心不想,事业两无成”之事,“功名心不想”想字无心乃相也,“事业两无成”中的“无成”应是“戊辰”。 陈经邦暗思自己是戊辰年出生,今年刚好又是戊辰年,一甲子已过,位极人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惟恐功高震主,晚节不保。当即激流勇退,上表称病,告老还乡,安度晚年。

  田园山水文章人

  陈经邦经常上菜溪游览。一日,陈经邦携夫人游览菜溪岩漫步村间时,适值瑞雪飘飞,田间阡陌交通,屋舍鸡犬相闻,于是自吟一联“鸡犬过霜桥,一路梅花竹叶”,苦思不得下联。待行至 “龟蛇相会”景观时,触动灵感,吟出下联“龟蛇浮水面,两样玉带荷包”。夫人笑他才源枯竭,连“荷包”这女人之物也取来入对。陈经邦笑答:“唐诗有‘二月春风似剪刀’之句,‘剪刀’乃女人之物,尚可入诗,流传千古,‘荷包’为何不能入联?”真是山水皆画笔,俯拾即文章!“鸡犬过霜桥,一路梅花竹叶;龟蛇浮水面,两样玉带荷包”被传为文坛佳话。菜溪岩最为壮观的是“雷轰瀑布”,从七十八米高处的悬崖上直泻眼前。巨大的飞瀑,未见其景,先闻其声。时而如临万马奔腾之阵;水拍击石,犹似雷劈山崩,令人惊心动魄;翠谷凝珠,虎啸龙吟千丈锦;时而如如一缎白绫从天而降,薄如蝉翼,非常的飘逸秀美;幽潭吐玉,山青水碧四时春。四迸的水花,溅玉飞珠;朦胧的水烟,玉屑霏霏;飘飘洒洒,雾气腾腾,光照下,五彩缤纷。五丈上头尚是水,十米以下全为烟。每当午后,阳光照射在如烟似雾的瀑布上,能折射出绚丽的彩虹。陈经邦观此,触动诗兴,遂成一联“飞瀑如棉,不用弓弹花自絮;彩虹似锦,何须机织天生成,”生动形象地描绘出菜溪岩瀑布的奇特景观。

  “官拜盖露亭且止”

  传说,陈经邦当年为穆宗太子任讲读官,六年后,太子登基,为万历帝,他仍侍读经筵,万厉是十岁登基,后称陈经邦为白面书生,还曾御书“责难陈善”四大字赐他,并特诏免朝参,因万历帝才十多岁,都是生母李太后陪伴,由于日久生情,陈经邦又住宿宫中,所以李太后常夜去陈经邦住处,年长日久,自李太后至陈经邦住处的草地上,被走成一条土路来,草都走无了。万历帝发现了,很是气愤,但不知是谁走到谁处,就想试探一下,万历帝用白灰洒在地上,第二天查看,原来是李太后的又圭痕,又圭头走向陈经邦处,万历帝就无话可说了,但动起了孝心,这样夜夜打露,会影响健康,就在这条路上,建起了“盖露亭”,建成后,叫陈经邦写亭名匾:“盖露亭”。陈经邦给万历帝书与后,突然忆起仙公给的那句话:“官拜盖露且止”,就马上辞官回家了,所以陈经邦在莆田家中有30年之久,都没有回京再任职,因此陈经邦的府第“大宗伯第”都是由陈经邦自己一手督工建起来的,只求“平实牢固”一点都没有华丽,故能抗拒本地八级地震,没有一点受伤害,经查该府建于明万历二十年(1593年),能抗拒1604年八级大地震。

  陈经邦平安地在莆田家中度过,于万历四十四年(1616年)卒,终年79岁,赠太子少保。

  莆田现观

  如今的莆田,如同其他城市一样,许多老房子在城市化进程中消失,取而代之的各种建筑景象如同一个批量复制的产品,使一座座城市失去个性而成为面貌相似的统一制品。大宗伯第能在闹市区存在有它自身的特殊意义和历史价值。在我的接触中不少文化人商人早已把眼光盯在这座大厝中,希望把它改成会所、茶屋、咖啡屋……以及各种能够赚钱的场所,无奈它已是省级文物保护单位。

  大宗伯第,它作为地方的一种符号成为城市中的历史记忆,它的存在使相似的城市有了不同的文化内涵,不同的历史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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