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少夹杂,故谓之虚;言其随事能应,故谓之感;言其随处无有,故谓之寂;以此自了,故谓之内;以此俱了,故谓之外,真无有分别者。但谓虚寂本体,常止不动,却要善看。不然就本体说止,说不动,便能作梗,便不真虚寂矣。(《答杜道升》)
............已乎?(《答何善山》)
寻常作工夫,便欲讲求得无弊,此欲速之心,磨砻方有光辉。如今安得尽是?
只用分别善恶工夫,安有许多牵绊,为言语分疏?
既知培本,便是扶疏之势,即为知止,一向愁东愁西,何故?(《诗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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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是其真赃实犯。奈何儒者亦曰“理生气”,所谓毫釐之辨,竟亦安在?而徒以自私自利,不可以治天下国家,弃而君臣父子,强生分别,其不为佛者之所笑乎?先生大指如是。此指出真是南辕北辙,界限清楚,有宋以来,所未有也。识者谓五星聚奎,濂、洛、关、..........渊然在中,动而未尝动,所以静而未尝静也。本无来处,亦无归处。”
又问:“百姓日用不知之意,与圣人不思勉之意,有分别否?”先生曰:“百姓日用而不知,惟其定盘针时时做得主,所以日用得着不知之知,恍然诚体流露。圣人知之,而与百姓同日用,则意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