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师门异。”曰:“白沙是百原山中传流,亦是孔门别派,得其环中以应无穷,乃景象也。缘世人精神撒泼,向外驰求,欲返其性情而无从入,只得假静中一段行持,窥见本来面目,以为安身立命根基,所谓权法也。若致知宗旨,不论语默动静,从人情事变彻底炼习以归於玄,譬之真金为铜沿所杂,不遇烈火烹熬,则不可得而精。师门尝有入悟三种教法:从知解而得者,谓之解悟,未离言诠;从静中而得者,谓之证悟,犹有待於境;从人事炼习而得者,忘言忘..........
..........”曰:“融此二证如何?”曰:“只方是肫肫皜皜实际。”
程门所云“善恶皆天理,只过不及处便是恶”,正欲学者察见天则,不容一毫加损。虽一毫,终不免踰矩。此正研几脉络。
《大学》言好恶,《中庸》言喜怒哀乐,《论语》言说乐不愠。舍自家性情,更无用功处。
顺逆境界,只是晴雨,出处节度,只是语默。此中洁净,无往不洁净,此中粘带,无往不粘带。
问“道器之别”。曰:“盈天地皆形色也,就其不可着、不可闻、超然声臭处..........
..........在此。盖是父母初生时,天已命之矣,岂待孩提稍长后才有此爱敬哉!知此,则知天命之性。”
外省不疚,不过无恶於人,内省不疚,才能无恶於志。无恶於人,到底只做成箇乡愿,无恶於志,才是个真君子。
《论语》一书,论工夫,不论本体;论见在,不论源头。盖欲学者由工夫以悟本体,由见在以觅源头耳。《中庸》则直指本体源头,以泄孔子之秘。如《..........
..........,读韩文《讳辩》,遂宛转以避父名,遇不可避者,辄郁然不乐。父谓之曰:“昔韩咸安王命子勿讳忠,吾名学,汝讳学,是忘学也。”年十五六,从张原洛读书。原洛授书不拘传註,直据其所自得者为说,先生听之,辄有会。讲《论语》至“问禘”章,先生曰:“惜或人欠却一问,夫子不知禘之说,何以知知其说之於天下乎?”讲《孟子》至“养心莫善於寡欲”,先生曰:“寡欲莫善於养心。”原洛曰:“举子业不足以竟子之学,盍问道於方山薛先生乎?”方山见之大喜,授以考..........